Mr.Berry

【暂退】


你喜欢的只是我一时的文章设定,
而不是我接下来的啊

所以关注还需要考虑一下鸭小家伙(笑)

(经常会删除自己觉得没什么用处的文章)

画绑/CP@养鸽厂



-以上

考试结束了啊,在下要把志愿报进拉文克劳了啊(ノ`⊿´)ノ

【金钱】温存

○人物OOC
 
加州虽然是向日葵的故乡可是冷起来也是不太讨人喜欢的。

一进屋仆人就上前交给了他一份欧洲的信件,嗯,玫瑰花纹的火漆,上等的烫金牛皮纸——“柯克兰家的?”
“是。”
管家一边给他取下外套和弹开水汽一边回应道,顺便还为他整理衬衫的褶皱和领结。
这不禁让这个从来都喜欢随意自然的大男孩皱了下眉头。
“行了约翰,在家里我就不打算穿这么拘谨了,你也没必要做这么实在。”
说着还一边扯开领结和衣领上的纽扣。
老管家笑了笑:“夫人叫我这么做的,他说您每次都不注意这些琐碎的饰品,让他的后背很困扰。”
“咳咳咳……他真的这样说?”
“是的。”
阿尔弗瞬间觉得好笑,他的爱人如此富有孩子气,让他觉得很可爱。
 
 
他随手拿起桌上备好的桃李,出乎意料得沾上水气,他挑起眉来。
“如你所见,这是女仆准备的……”
老管家提醒到。

女仆?听罢他也兴味索然地把它丢回篮子。啊啊,很失望啊。
——琼斯家的家主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挑剔,这是仆人们总结的。

想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老管家无奈地笑了笑,他补充道:“夫人有为您准备了其他东西,他说吃这个不太好。”
“哦——”一波三折。
他的夫人这么体贴他都要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抱抱他了呢。

事实上还没进门他就开始想念他的爱人的温暖了,那种软绵绵的触感真的让他很是眷恋。

王耀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的雨雪,现在的外面已经偏黑,除了几处暗色的灌木丛就只剩大片大片的白,这不禁让他想起北平的深冬也是这样的,但没这里来得……孤寂……

屋里没有点灯,没有燃炉,冷得吓人,刚刚打开门的阿尔弗雷德就是这样认为的。

王耀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寒流在窗外流连,辗转,直到来人抱住他时才反应过来。
“天这么冷怎么都不点炉暖暖?”
“忘了……刚起来罢了……”

无言。
阿尔弗一边和他一起看着未免单调乏味的雪景,一边帮他把被子掖好,好好抱住他,希望可以为此充当会火炉,他摩挲着王耀的手掌,他的手白皙修长,好似葱白软玉精雕细琢,小小的,玲珑得很,相当可爱,而且还刚刚好可以把它合拢,握在手中,他很喜欢。

爱人看着窗外很久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和衣领间,王耀被他蹭着生痒,正要回头提醒他视线就被一个纸制品给吸引了注意——信封。
确切来说是柯克兰家的信封。
玫瑰的渡金花纹他熟悉得很。

他看见埋在他脖颈衣料里的阿尔弗对自己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蓝色的眸子里都是诡计得逞的自喜。
但是王耀似乎让他失望了,净白的小脸上毫无波动,又让他彻底泄了气。

“我以为耀会有相当大的反应来着……”
“呵……以为拿柯克兰的东西就可以影响我的心情啦?”说我孩子气其实也不过彼此彼此罢了……
“……”

用刀裁开封蜡,柯克兰先生可以称得上精致的花体英文就立刻映入眼帘。
这是一封邀请函,一封关于下个月柯克兰举办的一次交际舞会的邀请函,邀请琼斯家的家主,也就是阿尔弗雷德,务必到场。
 
 
读罢,王耀还没说什么阿尔弗雷德就是一声急促的讽笑,非常不以为然。
“呵。怎么,这两个终于沉不住气要分了?我以前就说过他们决不会长久,他们还不信我。”
“阿尔弗……在背后说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那又如何,我们还隔了个大西洋哩!难道他还能气急败坏地扑腾过来打我不成,那个旱鸭子……”
“嘛……但是不过啊……”

爱人峰回路转稍稍的停顿让他感到不安。
“耀,不……王老师……你好像……难道不应该比我更在意这件事吗……”
果然。
他还在耿耿于怀。

这个醋坛子。
他偏头毫不客气给了他一记白眼。
“王老师”,在王耀看来有些可笑的称呼,而身后这位更是和他谈师论教了七年的学生,而他口中的柯克兰先生正是他的表兄长。
在他的脑子里,回忆就像尘封已久而不经意打开的香囊,断断续续的尘香如水般氲开涟漪,让他不禁回忆起那段往事:
当时,老琼斯先生走得甚早,作为独生子的阿尔弗雷德就是琼斯家唯一的法定继承人,临终托孤似的,被迫做了代理监护人的正是王耀,一个初来乍到的家庭教师。他不是美国人,他的故乡在北平,原是个老实本分的秀才,和所有读书人一样,也只是想考个功名混口饭也好,可是规矩一改,科举制一换他就不知所措了,看着那一本本经典真的是既悲愤又无奈,清国经济实在是不景气,像王耀这种单单只考脑子吃饭的完全活不下去,听说村里去洋国,替洋人做事可以赚不少钱,起码是为了生计又是赚洋人钱,也好。
离开故土,走上异国他乡。
之后,呵,之后就摊上了阿尔弗雷德这么个麻烦事。

说来也怪,起码是在自己这里阿尔弗雷德还能安分点,可等自己一走就又开始闹腾了,天天和人赔不是倒也成了家常便饭。
但索性的是他还是对自己很好的,有东西好会偷偷留下点,每天过来嘘寒问暖倒也是个勤快,而且人长得白嫩,实在是讨人喜欢,过来蹭了蹭去的时候可爱极了你妹,现在的王耀特别想回去给自己呼啦来两巴掌,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心安理得了接受啦?!人家想趁机掂油你怎么不说说?!然后把你推在床上扒衣服时你怎么不夸他可爱啊?!

就是这样了,从一开始阿尔弗雷德就已经在背地里打起了小算盘,怎么把小老师吃下来的算盘,用自身所能够利用的条件不择手段,这就是琼斯继承人的外交铁子!但是啊,他往往还是算漏了一拍:因为阿尔弗没有亲人在美国只有在英国有个舅舅舅妈还有……表哥……
没错,正如你所见,亚瑟·柯克兰,一个极为优秀的表兄长。为人谦逊,作风优雅。是伦敦小姐眼中的梦中情人,大少爷们眼中争相效仿的对象,大人眼中的培养指标。

从一开始就让阿尔弗雷德忌恨的人,在他看来他的绅士风度多半都是装的,谁都知道柯克兰家就像条毒蛇,潜伏伪装,这是最基本的学习科目,在那群大人面前一样,在同龄人面前也一样,就算在王耀面前也是如此!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去赴舅妈的约,去伦敦?呵 倒不如待在美国来得爽快。

柯克兰和他性相不合,什么都会抢,而自己又是往往劣势的一方。
而这次也一样。
“阿尔,你听话,把小马给亚瑟可以吗?”
“啊啊,亚瑟,今天的下午茶准备好了…”
“抱歉阿尔弗,这份糕点…是给亚瑟做的…”
“嘘…阿尔弗,亚瑟睡着了,去外面玩可以吗?”
“阿尔…你为什么就不能和亚瑟一样安分点呢,嗯?”
“怎么办…阿尔弗…我,我好像喜欢上亚瑟了…”
  
 
他就是个小偷!偷走了王耀对他的关爱,偷走了王耀的对他笑容,偷走了王耀,偷走了王耀的爱!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在房间里恼怒地把能砸的都砸了,看着女仆在外面害怕地唯唯诺诺自己倒没有一点快感,冷眼看着闻声而来的柯克兰,他倒是很坦然地接受他快要把自己刮肠刨肚的眼神,自顾自地拉了把椅子,毫不客气地盯了回去。
“又在耍小孩子脾气?”
“不关你的事…”
“不关?”
“……”
“你是在为王耀的事生气的?”
“……”
“呵。你喜欢他?”
“是又怎样。”
“但是他却喜欢我。”
抓起旁边的一本书就砸向那个在椅子上笑得挑衅的人,然而书本却砸在后门的衣柜上,留了个不小的声响。
亚瑟保持着偏头的状态看着地板上极速翻页的开线书本,觉得有点好笑。
“但是你不喜欢他。”
他笑着耸了耸肩,接着说:“是的,我不喜欢他。”
“那你就不要缠着他。”
“我?难道不是他吗?”
他起身捡起那本书,拂去上面的灰。
“呵。你还是放心的好。在我看来王耀不适合做我的未婚妻,他的思想迂腐,愚昧,天天唠叨那些有的没的,我们的眼光相差太大,除了他天天帮我烤烤糕点就什么也做不了,我还是会斟酌损益的。嘛……相比之下,伊丽莎白小姐或许会更好,她多才多艺,学识渊博,人长得美丽大方,她窈窕的身段让多少男人魂牵梦绕,而且还有一副百灵鸟般的好嗓子,我们可以经常互补,我弹琴她唱和,这日子别提有多快活了。”
“况且”阿尔弗看着他把书放到桌子上,绿祖母似的眼睛里写满了嘲笑“伊丽莎白小姐的家境是伦敦贵族里的佼佼者,而他……却没什么资本呢……”
——“和小屁孩抢保姆我还是没什么兴趣的,倒不如留得他给你过家家还来的实在。”

回忆完毕。
 
  
  
鬼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王耀看着他准备的牛奶被他洒了一地,还来不及训斥就被他狠狠地拉扯过唇舌就是一番纠缠。
等到他终于分开时自己已经是涨红了脸,趴在他的胸膛上气喘吁吁,但还是不忘抬起眼睛骂到:“亲亲亲,就知道亲,牛奶洒了你吃什么?”
殊不知,在阿尔弗雷德的眼中,这双湿漉漉的眼睛往往只会带着妩媚和勾人,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
他笑了笑,揉着他的脑袋说:“那就乖乖地把衣服脱了,今天我吃你好了,就在飘窗这里。”说着还应征似的去揪他领口的纽扣。
“……混蛋”
王耀顿时羞红了脸,一把拍开他蠢蠢欲动的手,轻声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又气鼓鼓把头靠在阿尔弗雷德的胸膛上,拽着领口,就不再理他了。

被逗乐的他摸着爱人的头笑得很是宠溺。

他知道,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就算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错觉,在他看来,王耀长得确实好看。
以前,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导致他的身体跟竹杠似的,太过纤细,瘦弱得不像话,抱起来都嗑人。而且更糟糕的是,他的头发经常是干枯分叉地暗淡,脸色消瘦苍白,实在是没有什么美感,可以说,当时亚瑟选择不假——真是万幸;索性的是,经过几年的圈养,他还算有了点气色,本身他就有点姿色,在自己刻意的调整下,他倒是没有了男人应该拥有的精瘦而是拥有了女人的轻盈,没有前凸还来了手后翘,曾经的苍白放到现在更是病态的美感。
综上所述,他的夫人浑身都是可爱的性感,真的是让他爱不释手,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得到了这个年轻家主的全部宠爱,不,应该是溺爱。
 
 
自从三年前把他吃干抹净后两人除了外面那群吹口哨扰民的雄性生物,婚后可谓生活美满,真是美滋滋的;相比之下,大西洋彼岸的兄长就没这么幸运了,那女人的欲望很大,阿尔弗雷德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亚瑟天真的以为他会控制住她,但是往往只会是痴心妄想。
既然无法好好相处,倒不如放手,直接各奔东西来得实在,在这种本身的物质情感上寄托虚假的爱意,也只会费时费力。
因此,这次美名其曰社交舞会,其实只是为了托个时机向外宣布解散他们那从一开始就可笑的破碎爱情罢了。
是了,可以这么说,柯克兰最后一个双人舞会,就在下个月。

他不自觉地抱紧了爱人,勾起讽刺的笑容,笑眯眯地对他说

“耀,准备下,下个月我们去伦敦,看看我那个狼狈哥哥好了……”
 

——END——

————那么,感谢看到这里的你(´,,•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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